女人脸上的茫然感更重了,她怔怔的看着唐农。
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”她问。
“颜小姐,我们比你年长几岁,都是可以当你大哥的人了。妹妹住院了,当哥哥的哪能不上心,你说是不是?”
符妈妈安慰的拍拍她,她怎能不明白女儿曾经受过的伤。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就像跑新闻的时候,等待两三天才会抓取到最有价值的画面诸如此类,都是常事。
到了办公室,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
“唐先生……”女人愣了一下,难道他不应该说点什么话吗?比如颜小姐如此无礼之类的。
就冲着他这份破例,她也得去啊。
“小姐姐刚才找我了。”却听她继续说道。
“是谁?”她诧异的问。
是他送她去的医院吧。
想到子吟打电话时的可怜模样,她真挺同情的,在看简历的时候,也着重注意这些阿姨们能做什么菜系,有些什么业余爱好。
他刚才出去穿的睡衣,有那么着急去强调立场吗!
“那可能是其他人在你这里打电话给我了。”她自己给自己找理由。
“你有什么新发现?”他不慌不忙的坐下来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