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说:“因为我太太。” 那个人不简单,而且从来没有人能令她这么不安,她想交给陆薄言处理。
受伤的单身汪沈越川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的背影,经过一番认真的考虑后,做了个非常严肃的决定:“我也得去找个老婆了。” 苏简安终于忍无可忍:“神经病!滚!”
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,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。 洛小夕机械的点点头,低着头一口又一口的喝粥。
“爸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”洛小夕忍着愤怒的小火苗,大步流星的跨出去,停在秦魏面前三米开外的地方,“有什么话你现在说,我不想上/你的车。” 已经偏离他想说的话十万八千里了,再按照洛小夕这逻辑思维说下去,今天就是说到天黑也不一定能说到正题上。
意外的是,苏亦承竟然一点都不生气。在她的认知里,他从来都不是这么好脾气的人啊。 他吻得很用力,力道近乎野蛮,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,永远只能是他的。
苏亦承答非所问,“我就猜到你会喜欢。”他摸了摸她的头,“下次包大碗的给你吃。” 不过,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陆薄言什么时候能回来。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 可苏简安还是觉得心有不甘。
就像上次一样,陆薄言负责清洗,苏简安负责下锅。 苏亦承并不在意洛小夕的比喻是褒还是贬,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:“那你上不上钩,嗯?”
依赖陆薄言的习惯养成了……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 洛小夕不是听苏亦承的话,但他吻下来,她不得不闭上眼睛。
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 就在这时,秦魏走到了洛小夕面前,将那束玫瑰递给她:“小夕,恭喜。”
“光说谢谢?”苏亦承嫌弃的皱眉,“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?” 她mo了mo额头正中间的地方,仿佛还残留着陆薄言双唇的温度。
“……所以呢?” 苏亦承微微眯起眼睛,抓住洛小夕的手就把她拖下来按到床上:“几天不见,你翅膀硬了是不是?”
她不是习惯了陆薄言,而是只有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,她才能感到安心。 苏简安下意识的想绕路走,康瑞城却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,走上来挡住她的路:“你有这么怕我吗?连个招呼都不打?”
“唔……”她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,尾音被陆薄言堵回去,双手被他连人紧紧箍着,她吃力的挣扎出来,最后圈住了他的腰。 病房的门一关上,苏亦承就狠狠的揉乱了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一闲下来就净给我捣乱是不是?白疼你这么多年了。”
母亲的笑声又舒畅又别有深意,江少恺已经预感到什么了,在心里哀叹了口气:“是,我今天休息。妈,我晚上回家陪你和爸吃饭吧。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只想吐槽,哪里是不像,简直就是一点也不像好不好!哪有人第一次拿起菜刀就能把土豆丝切得这么细小均匀的?
领证前,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,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。 方正也没遇到过这么硬骨头的十八线小模特,一怒之下嘴巴也不干净了:“小婊|子!别给脸不要脸!”
这把火是她先点起来的,她不灭谁来灭? 知情|人都心知肚明,洛小夕所谓的“一些其他人”指的是苏亦承。
她凭着记忆里母亲做菜的样子慢慢琢磨,不懂的就问苏亦承,一开始时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,但至少可以入口。 他狠狠的把香烟掼到地上,一脚踩灭了,“陆薄言,十四年前我能把你们母子逼得走投无路,只剩下死路一条,十四年后我也能!”
如果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,知道他一半藏在黑暗里的话,苏简安一定会离开他…… 还是下班的高|峰期,车子开开停停,直到进了别墅区的私人公路才顺畅起来,路两边的灯光从不断的从车窗边掠过,苏简安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位置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